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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週末忙著打掃房子, 因為春節馬上就到了. 老婆早就訂了機票,

將在二月九日飛到巴爾地摩去支援小女兒, 因為女婿要出差一個星期.

星期天固定的與姨子連襟行方城之戰, 早晚兩次的溜狗, 吃完飯後,

開了電視機, 看了十分鐘, 見證愛國者隊輸掉超級杯, 哈. 就寢前

老是覺得有什麼未竟的事.  今早溜狗時想到了...今天是小妹的忌日.

九年前的二月六日, 一大早就接到住紐澤西的老妹的電話.

她說正在東岸訪友探親的宗儀, 小妹的女兒, 接到父親的電話,

急急的找到機票, 飛回西岸, 小妹的病情突然失控, 急轉而下.

老妹做了安排, 找人照顧餐館的生意, 也將在隔天飛到舊金山.

我們剛在東岸辦完二哥的喪事, 甫回到家, 還未坐暖椅墊,  又起身

奔向北加州. 二月七日下午四點半, 在她的老公及兒女環繞下,

小妹離開了. 我在事前將老妹及我的家人帶開, 給她與家人一個最後

的相處空間. 我與老妹在她還有意識時, 向她道別, 還問了她有什麼

話要交待一直聯繫不上的最好的朋友. 小妹說, 謝謝她這輩子當她的

好姊妹, 這讓當晚接到消息趕到的惠珠沒有遺憾.

隔天下午我們開車回南加州, 我的痛風發作, 腳痛, 也心痛小妹離開.

大女兒一路開回去, 我在後座塗塗寫寫七個小時, 寫下了對小妹的

懷念, 妹婿將它放在訃文上. 今早我找了出來 :

--- 悼小妹月卿 ---

 

阿兄行未遠, 惡耗旋踵間,

子女奔於途, 良人守床前.

 

嬝嬝梵唄催, 聲聲引爾睡,

垂垂老母淚, 殷殷望汝歸.

 

兄姊執左右, 涕泗任水流,

相詢遺憾事, 搖頭說沒有.

 

親情留不住, 相勸不許哭,

今日不同途, 相約回當初.

 

我問老妹可記得今日?

她說, 當然, 好快.

宗儀宗賢已在前天去掃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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